得它血脉贲张,在手中一抖一抖,愈发难以握持。
关榆正重重咽下唾液,性器却反骨地往外流水。
朝思暮想的素手来回弄着那孽物,凌湘到底熟稔,单手就能把茎身和卵袋都照顾好。她握住阳物,撸到底下揉弄两颗睾丸,待搓得硬胀,又极快套回肉根,以柔软的掌心裹压着虬结青筋上下捋动。
“嫂……”关榆正连声音都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问:“嫂嫂可是、可是想了?”
凌湘闲下的那只手敲了敲颈环:“妨碍到我了。”
关榆正把唇都都咬破了,愣是不解开,仅道:“我帮嫂嫂……”
“怎么帮?”
凌湘耐性很足,一直忍让至今,倒真让关榆正以为她能轻易感到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