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突闯的谢惟范,心想,至少也离得不远。

“不是很惜命?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凌湘不可能向他解释,反问:“凭你是王爷我就要唯唯诺诺?”

谢惟范上前把那悠然坐在桌边的人扛在肩上,三两步走向床榻,疯了似地箍着她喉颈把人压仰在床,凌湘半口气堵在胸腔,咳也咳不出声,偏双手受拑制,仅剩下的两条腿像兔子一样狂蹚猛踹,拼命挣扎。

可一脚下去,只听盔甲和她的脚铃分别叮当两声,毫无反抗之力。

“就这般想去见你那亡夫?”

谢惟范不痛不痒,唯心火炽热难灭,不知如何排解,干脆任其化作无穷欲望,再当一回小人。

他松开扣在喉头的手,如登徒子那样急色,把凌湘身上的衣物通通撕扯开来,直到兜子都破出大洞,才俯身咬在雪乳之上,齿印暗红,凌湘痛得低呼,奈何仍无法发声,只能别开身逃躲。

谢惟范太懂什么叫缓兵之计,她愈是沉静,过后愈是掀起瓢泼大雨,横竖都是被痛恨,何不先一解郁闷?

粗糙的手掌有意在她身上刮出痕迹,所过之处不无桃色。

那些柔软的部位竟能变得如此热烫,在隆冬时分更叫谢惟范不忍释手。指尖兀自在花瓣潜藏的珠核上挑弹着,不一时已满掌湿黏,他手指微曲,就这样连着汁水戳弄进去。

既是以惩罚为名的泄欲,谢惟范勉力入了三指,才探进去便已抽回手,极快地脱去衣甲,重新压上前去。

客栈的床榻逼仄,逃也逃不出多远,凌湘犹在反抗,扭得一身是汗,细看也不过动了半分,还不及受他冲撞时挪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