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凌湘,面朝来者,问:“嫂嫂,他是谁?”
谢惟范关好门,回头对上她身后锐利的视线,轻蔑一笑:“嫂嫂?凌湘,你倒是饥不择食。不怕为人垢病吗?”
“谢惟范。”
凌湘冷冷唤了声,既是喝止他的胡言,亦算回了关榆正的话。再多的,她自然不打算解释。
门被关严实,柴火的热气重新笼罩整个房间。
谢惟范脱掉披风,又慢悠悠地褪去身上衣物。
转眼间全身就仅留了条中裤,他目光赤裸地望着凌湘,问:“山长路远到此,让我滚?”
凌湘一如既往只答想回的话,转身抱着关榆正钻进被窝,还像哄小孩般捂住他耳朵,道:“别理他。”
谢惟范倒也不急,坐在床头,撩开被子一角,抚上她的肩头,又沿脊骨往下,在圆润的臀瓣重重一捏
“住手!”
关榆正急得伸手直挡,理所当然地被谢惟范躲开,然他阻拦的方向乃至距离都准确无比,颇叫谢惟范意外,他低了头,故意在关榆正面前扬手问:“当真是个瞎子?”
不必看见也猜得出他的幼稚行径,关榆正干脆闭上眼,掖着被重新盖在凌湘身上,却被凌湘按住手,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谢惟范,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谢惟范倒是坦诚。
实话说,才刚和关榆正歇下,此时的凌湘万分平静,心底没有半点绮念。
谢惟范隔了足有半年始再现身,定和边关的战乱有关。见他身缠布条,俨然是受过重伤,思及他多年的功劳,凌湘到底有了动容,又回头对关榆正说:“让我们聊聊。”
“不行。”关榆正听她赶自己离开,当下慌神,坚定地道:“是嫂嫂让我留下的。”
哪怕知晓这两人的关系,待在这里将见证什么,关榆正仍执意如此。
他更讨厌像以前那样躲起来。
反观谢惟范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径自从被窝捞出凌湘:“既喜欢听墙角,且让他听个够。”
凌湘脸色微变,显然想象到关榆正待在这里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