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林怜打了个哈欠,趴在他的腿上,感受他的手指在发丝间掠过。
阳光照在明亮的木屋里,煮药的声音不会吵,但也不会窒息到安静。
她像被一团阳光包裹在被子里,呼吸逐渐平稳,睡得格外香。
***
有苦苦的味道在鼻下绕来绕去。
熟睡的林怜蹙眉,看起来格外娇弱。
她半梦半醒地嘟囔了一声。
耳边有低沉的男声响起,“喝完药再继续睡。”
……为什么不能是吃完饭再睡?
林怜奋力睁开眼,看着陆枭拿着一碗药。
她更困了,只想逃避这闻起来就苦的药。
下意识就想找个狭小的空间,于是她闭着眼拱来拱去,顺着他的睡衣下摆拱进去了。
她把脸靠在他的腹肌上蹭来蹭去。
男朋友的八块腹肌,就是该给小狗来磨蹭的呢。
陆枭按住坏狗的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要蹭多久?”
小狗依旧装死,不肯吱声,假装自己是个玩具狗。
陆枭冷笑一声,嘴成了哑巴,动作倒是不忘初心。
“喝完药,就给你吃肉。”
小狗的隐形耳朵竖了起来,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肉!!!
是肉!
林怜恋恋不舍地离开腹肌,毅然决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药碗。
她咕噜噜地大喝一口,瞬间挂上了痛苦面具。
救命,她只以为这是药,但万万没想到,这是药粥啊!
太苦了,但为了面子,她硬是皱着脸喝完了。
一颗糖塞入口中,甜滋滋的蜂蜜味让她眯起眼睛。
好笨。
陆枭摸了摸她的头,“好狗狗。”
林怜觉得口中的蜂蜜糖更甜了。
吃完了糖,就该吃肉了吧。
小狗偷偷摸摸伸出了狗爪,试图丈量一下胸肌。
陆枭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的揩油行为。
林怜被盯得心虚,揉了一下那健硕的胸肌,正准备收回手,就被他按住。
“摸吧。”
这、这么慷慨!
看他笑得如此阳光灿烂,似乎完全不在意,林怜都恍惚了。
原来生病的待遇这么好吗?
那她就不客气了!
在她的摸摸蹭蹭下,很快他宽松的睡裤鼓起大包。
林怜速度停爪,瞬间从色狗变成了怂狗。
往常这种时候,就意味着要轮到她被玩了。
陆枭平静地说道:“我去浴室。”
林怜瞪圆眼睛,发现他真的就这么去自力更生了。
咦咦咦!
抛去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这难道就是病员福利吗!
她可以随便撩拨,不需要负责!
原来生病还有这种好处啊。
她正想握拳激励自己,熟悉的困意又在上涌。
糟糕,连色欲都无法激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