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还有一点低烧。”
“……你的脸现在比我的手还要凉。”
“你的手又不是体温计,万一不准呢?”
“那就试下温度计吧。”
“……”
五分钟后,甄宁平静地念出了读书:“三十六度三。”
过了多久,他听到阎城枫缓慢地“哦”了一声。
“那我……应该是没事儿了。”阎城枫干涩地开口道。
甄宁轻轻地“嗯了一声。
当天下午,所有人陆陆续续都回到了基地,准备继续准备春季赛赛末的赛事,甄宁也将东西搬回了自己的宿舍。
他们似乎又恢复到了年前的相处状态,一切如常,没有人注意到有任何的不对,
甄宁感觉这四天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甄宁不了解易感期,但是他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感觉,知道信息素和荷尔蒙可以对一个人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和变化。
他知道阎城枫这段时间内是需要自己的,但他同时也知道阎城枫之所以需要自己,大概率是出于生理之中的本能。
以他对阎城枫的了解,甄宁知道等到易感期过后,不用多久阎城枫就会回过味儿来,他会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会想要主动拉开距离的。
甄宁知道既然梦迟早有一天是会醒的,那么还是早一点醒来,不要闹得太尴尬的好。
假期结束,陶萝喜气洋洋地带了好多大包小包的年货回来,分享给训练室里的所有人吃。
她抱着一个巨大的塑料盒,美滋滋地把盖子打开,说:“我姐姐做的曲奇!超级好吃!又酥又香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