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咒语,虽说每一个字她都看得懂,但都是些气声词,连在一起念出来不仅别人听不懂,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在一旁有话做注解,不至于念错意思。
照着书上叽里咕噜念了一通,没想到蛊皇还真的抬头看向了她,江清黎看有戏,喜不自禁,赶紧从书上找另一句话,问它能不能回袋子里去。
江清黎很不熟练此书,翻来覆去都找不到自己想说的这话,只能从每句话中找字出来,拼凑成自己想说的话。
时间一久,蛊皇尾巴在她腿上忽上忽下的轻点,明显是不耐烦了,江清黎只好将自己想说的话精简再精简,最后只有“回去”二字,说完,指了指荷包,意思很明显。
蛊皇并没按她说的做,嘶嘶出声,似在向她传递什么信息,说也奇怪,她能清晰听出它嘶嘶声中的不同声调,对着书上的话能找出对应的字,可惜她根本不熟练,跟不上蛊皇的速度,蛊皇说完,她仍是一脸懵逼。
“回去。”江清黎只会说这两个字,只能说这两个字,一边说一边指着小荷包,不管蛊皇再怎么嘶嘶,她始终就这两个字。
江清黎与它对峙着,谁也不退,时间一长,饶是有顾瑾之给她挡着风,也是冻得够呛,只能赶紧再翻书看能不能再学一句话与它沟通。
突然江清黎又看了书上最前面的那段话,猛拍一下自己的额头,可真是傻,这上面不是说了,蛊皇通灵,知人言,她还费什么劲用巫语与它交流,这书上的话都是为了让她能理解蛊皇的意思而已。
“蛊皇呀,那什么,我现在还听不懂你的话,你乖乖回荷包里去,等我学会巫语,听懂你的意思再吃可好?”江清黎好言相劝,然而蛊皇还是一动不动,忽而又有精水滑溜出来,蛊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头扑上,一口吞进,这才高昂着小脑袋钻回荷包里。
这,江清黎十分无语,顾瑾之则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拿过她手上荷包,将荷包口封紧,又带回了她脖子上。
“都怪你胡来!”江清黎可恼的瞪他。
顾瑾之老实认错,不过,就算他不在野外在客栈来,蛊皇该吃还得吃吧?
有这一遭,剩下这一路上,江清黎便再不让他碰了。
顾瑾之也挺郁闷的,被一条蛇虎视眈眈盯着精液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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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与蛊皇的沟通,江清黎算是彻底认命接纳它了,开始更加用功学习巫语,总不得每回都这么摸不着头脑。
瞧着小梨儿认真模样,顾瑾之也只好配合,只是想的虽好,但根本做不到原先与丁宝儒他们在一处时的坐怀不乱,光是闻着小梨儿身上的味儿就能立马举旗,心里像小猫儿在挠,脑子里全是想这样那样弄她的淫荡念头,偏她一心沉迷学习巫语,半点儿不解风情。
如此五六天,换了两匹马,总算快到澧州了,江清黎也总算是放下了书,着急忙慌拾整自己,可不想这么邋邋遢遢去见爹娘。
进了澧州,夫妻俩并没有直接回去,反而先去了客栈,开了间房,洗去一路风尘仆仆的疲惫,换上得体的衣裳,才出门,上门之前,又去城里置办了好些礼品,方才过去。
走了两步,江清黎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走到偏僻处,将挂在脖子上的荷包从衣裳里拿出来,叮嘱蛊皇道:“待会儿你可不能随意出来,别吓着我爹娘他们了。”
蛊皇身子蜷在棉花里头,只有露出头在上头,对于她的话,半点表示都无,江清黎只得再次重复一遍,说话间,她突然觉得蛊皇有些不对劲,赶紧喊顾瑾之来看,“相公,它之前头上没有小疙瘩吧?你看这。”
顾瑾之顺着她指的看去,它头上还真是长出了两个像是触角一样的东西,难道是他吃食精液的缘故?
江清黎也是这么想的,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想了想,江清黎试着用巫语与之沟通,经过这几天,她对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