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林溪的安全,并不参与其他。

袁佩佩跟着自家爹爹在学习兔舍的改进,其他人则是在厨房忙活,最后只有袁春草闲一些。

萧永言一人坐在屋内,袁春草想了想,亲自给他端上一碗茶水,柔声道,“萧公子,喝茶。”

说话的时候,袁春草一双狐狸般的眼睛止不住地打量着萧永言,忽然间,双手一个不稳,所有的茶水全部倒在萧永言的衣服上。

袁春草顿时大惊失色,赶紧帮忙擦掉衣服上的水渍,不停地道歉,“真是对不住,我一个不小心把水洒了,这样吧,我帮你把衣服烤一烤,凉着容易生病。”

生病?萧永言余光瞥见门外的烈日,不耐地皱起眉头,这么高的温度,出去晒晒就干了,哪里需要烤火。

“不必麻烦了,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容易生病。”萧永言淡淡道。

袁春草一看萧永言竟然没有反应,有些着急,她自问还是有几分姿色,这人怎么一点都看不到的样子。

再一寻思,自己能见到萧永言的机会并不多,若是不趁着这次机会把人拿下,后面只怕没有机会。

“萧公子怎么对我如此狠心……”袁春草一脸委屈,“我只是担心公子受凉。”

萧永言左眼皮直跳,顿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