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震哪里想得到臧文武翻脸不认人。
林溪道,“谋害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死罪,何老板,我真没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的人!”
何震一听要杀头,心中一乱,竟是什么也顾不上了,翻过来看着臧文武道,“臧大人,当初是你说要想个法子整死林溪,我这才配合你想了这一出。毒分明是你要求下在腊肉里的,说什么你只是咬一下就装作毒发,让林溪百口莫辩,直接让她下大狱!这一切可都是你的主意!”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这些老板们哪里知道林溪和臧文武的过节,只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哪有一个地方官想尽办法算计一个小小的商人,还是位妇人。
太守大人略略勾起唇角,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臧大人,你怎么说?”太守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臧文武。
臧文武决计不会认,“大人,这都是何震狗急跳墙的污蔑之词,大人您万万不可信!”
事到如今,何震自知逃不掉,更是发狠,四处攀咬,能拉下一个也是好的。
“大人,此事并非小人胡说,还有证人!”何震道。
“谁?”太守问道。
何震:“赌坊的二当家黑二。”
太守:“他现在何处?”
何震:“就在县城。”
太守摆摆手,把自己的几个近卫叫过来,“去把黑二带过来。”
☆、第63章 太守是我叫去的
黑二来了。
多日不见,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此刻突然被太守找过来似乎还有些发懵。
解释说明这种工作自然不是太守的分内事,臧文武知道这一点,跟黑二大概说明了一下情况,末了补充道,“黑二,今日当着太守大人的面,有些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林溪分明从臧文武的话里听出威胁之意。
但此刻已经被魂不附体的何震哪里管得了许多,“二爷,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和臧大人的计划,我只是个执行的。你说过,只要我帮你干完这一票,就给我一千两银子作为报酬!”
黑二的眼皮都没抬,“我何时答应过你这些。”
何震一愣,黑二难道是想翻脸不认。
“二爷,你亲口答应的事情,你怎么能不认!”何震吼道。
“何震,”黑二凉凉地开口,“你说我答应过你这些,你可有证据?”
何震没了声音,证据,他当然没有。
他跟黑二认识快二十年,这么长时间黑二从未爽约过一次,所以何震对他深信不疑。
谁知道黑二唯一一次信誉崩塌,就是在此刻,一个不承认,就把今日所有罪责都推到何震一人身上,他必死无疑。
太守大人终于开口,“黑二,你当真没有参与今日饭菜下毒一事?”
黑二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大人,我与今日这些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实在没有必要做这些。”
无冤无仇?林溪嗤笑一声,这个黑二还真敢说。
“可是本官听闻,你这段时间被臧文武整治的很惨,真的没有蓄意报复?”太守似乎有些不信。
黑二接连摇头否认。
事到如今,唯一倒霉的似乎只有何震一人。
太守的目光在臧文武与黑二身上流连几圈,忽然笑了出来,“臧文武,何震说今日之事有你的参与,你承认吗?”
这种指责,臧文武怎么可能承认,当即否认。
不过林溪倒是觉得,何震说的多半是真话,两人联手起来坑害她,怎么看都很有可能。
“林溪,你觉得呢?”太守又问起林溪。
林溪清清嗓子,不徐不疾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太守大人,民妇觉得何震说的未必是假话。早些时日,何震来到民妇店里,说是要买下所有腊肉,民妇本意不想卖,便故意开了高价,没想到他最后竟然同意了。整整五百两银子,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