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有些奇怪,挨着萧永言问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与人一较高下?”
按理说不会啊,萧永言堂堂摄政王之子,成长环境可以说仅次于皇子,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小比试。
“自然不是,我们是来找活的。”萧永言道。
林溪有些奇怪,找活?茶楼里面能找到什么活。
正在疑惑之间,萧永言已经提笔,在店家准备好的宣纸上开始书写,他的字刚劲有力,锋芒毕露,自成一派,与贴出来的那些规规整整的内容完全不同。
只见萧永言把纸张贴在了白墙纸上,随后便拉着林溪坐下,叫了一壶茶。
“我们今日还有别的安排吗?”林溪十分好奇。
“没有,我们就在此处守株待兔。”萧永言道。
林溪实在不明白,他们两人在这里喝茶能等到什么兔子。
可萧永言就是萧永言,从不说不切实际之话,大约等了半刻钟,一位青衫学子走到林溪这桌坐下,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谨慎,不时地朝周围看看。
“这位兄台,相逢即是有缘,不妨喝口茶。”萧永言抬手给这人倒上一杯茶水。
“好说好说,”青衫男子接过茶,端在手中,却没有要喝的意思,“我看兄台文章做的极好,不知笔墨费怎么算?”
萧永言一派淡定,“题目可有?”
青衫男子压低了声音,“有的,但要好的文章,保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