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想造假都造不出来,你们说是不是?”葛学才道。

这话周围的客人纷纷表示认可,林记的腊肉确实是独一份的,基本不存在仿造可能。

“可是啊,汪家的老太太就是吃了林记的腊肉,突然间腹痛如绞,我们带老太太来镇上看大夫,大夫说是吃错了东西。别的东西都是常吃的,想来想去只有腊肉是以前没有过的。”葛学才道。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老太太无理取闹,但事情发展到现在,人家拿出了林记的腊肉,情势似乎开始逆转。

林溪皱起眉头,接过葛学才手里的腊肉,仔细看了看,怎么瞧都是她家腊肉,没有问题。

可她确定没有给过任何一条腊肉到汪家手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葛学才当初在店里的时候,偷偷拿走了一些腊肉。

这事林溪当时知道,但为了抓住葛学才的马脚,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不承想现在反而成了证据。

“怎么样,林溪,你是不是没有话说了,既然如此,乖乖赔钱吧。”葛学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等一下,”林溪深呼吸一口气,“你手里的确实是我家的腊肉,但我家的腊肉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林溪,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人家老太太都这样了,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葛学才一脸的痛心疾首。

“林溪,我娘这么大岁数,跑到这里来无非就是要个说法,你难道这点责任都不愿意负吗?”汪兴雄跟在葛学才后面,立马补充道。

现在的林溪被他们说的,已然成了不负责任的凶手,林溪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十分冤枉。

“我几时说不愿意负责了!”林溪挺直脊背,“在场的各位应该都是知道,我林记出去的东西,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定负责到底,但是,你们手里的东西是林记的不假,可是不是从我这里出去的,便不好说了。”

汪兴雄难以置信,“林溪,事到如今,你还在玩什么话术,你方才也承认了这腊肉是林记的,现在出了问题你难道不该赔偿吗?”

“汪兴雄,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林记出去的任何东西,都附有一张收据,请问你们有吗?”林溪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