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杭琦还是县令,总不能让人跪下。

太守清冷的目光扫过三人,“今天喊你们过来,是为了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天,太守已经问过杭琦一遍,当然在杭琦的陈述里,一切都是林溪等人的错过,他只是利用县令的职权保一方平安而已。

“交税、备案的事就不用说了,律法没有这样的规定。”太守道,“但杭大人说你们劫走县衙的马车,还打伤衙役,可有此事。”

谷松涛是个实诚的,一听太守这么问,立刻答道,“大人,此事是我们所为,但那也是无可奈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杭琦打断,“你们承认就好,区区平民,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公家的东西动手!”

谷松涛急切道,“大人,不是这样的,实在是我们要不做点什么,现在指不定在哪里。”

林溪也道,“大人,官府的马车现在确实在我们手里。但当时的情况,我们如果没有抢这辆马车,只怕要被杭大人屈打成招,不明不白地赔钱。”

“我身为县令,让你们过来只是想问问情况,何曾动手,反倒是你们动辄喊打喊杀,抢了官府的财物还拒不认错。”杭琦道。

林溪嗤笑一声,“大人,您也说了是官府的财物,我们都是没名没权的普通小老百姓,怎么敢跟官府作对。你要是能秉公执法,昨日就不会问我要两千两银子。”

林溪一句话,让太守再度想起昨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