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在可真是太好了,那个,夫子在吗?”赵平卫一边说话,一边朝里面探头。

“在上课呢。”戴兰儿道。

“那他什么时候下课,我们有要事找他!”赵平卫道。

戴兰儿想起当初萧永言的嘱托,心知不能让赵家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便道,“这里的夫子性格古怪,从来不见外人,你们只怕是见不到。”

“婶子,你莫要诓我,”赵平卫一副亲热模样,“你都在这里干活了,肯定跟夫子有点交情,帮我们引见一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