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死。

他被内裤重新包覆住的三角区陷入对着他敞开的花穴口,似有若无地撞击着的她阴阜,力度都轻而缓,不带丝毫留恋。

仿佛在说,我随时可以抽身,只看你要不要挽留。

况且,崇明才不要在这种时候还主动舔弄兰涧的奶子。

他退出唇舌,端架子谁不会啊

“孟兰涧,想要我进去,你得求我。”

他笃定她在床上打架也不是他的对手,肆无忌惮地回归到需要被取悦的主导地位。

孟兰涧扭动双肩,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他桎梏着她的手臂,身下的水却被他霸道强势的语气和隔靴止痒的撞击逼出更多,滴滴答答的从穴口流出来。

她本就被他中途撤退的连番动作弄得很是难受,她的性欲要是可以像他那样来去自如、戛然而止的话,刚刚她又何必渴求着他将她狠狠灌满?

孟兰涧犟着脾气,半晌都没有低头与他说话。

僵持着的两人都在赌。

赌谁会先心软。

赌谁会先求饶。

“孟兰涧,刚才为什么假装自己快要高潮?”崇明被她的水沾湿了内裤,他看到她难受地咬着下唇,双颊醺红,终究狠不下心与她较劲,“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根本没有那么想叫床,你平常不会这样子的。就算是刚刚坦白了性癖,你也不是那么快就会丢掉思想包袱纵情交欢的个性。”

“我太了解你,也太了解你的身体。你别想骗我。”崇明终于松开她的手腕,把她的下颌捧起来逼她与自己对视,“你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很恨我吧?”

兰涧被迫与他交织的眼神一变。

她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结束交媾后冷脸挑起战争,满足自己在他生气后被爆炒一顿的性癖。这场戏她演得要有多逼真就有多逼真。

但,还是被崇明发现了啊。

她潜藏在最最最深处的恨。

从第一次做爱那一晚,就窝藏在心底的恨意,终于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