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们清干净这种事,这是你的身体,原本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个入侵者。”

崇明故意把自己放低,不是为了奉承,而是为了让面露赧色的兰涧抛开任何顾忌,在他面前洒脱做自己。

“可能是我觉得,我的阴毛好像有点多,我和一个学医的朋友讨论过,她说只要没有多到像毛笔那样一撮,注意卫生习惯就好。”

孟兰涧面上虽然有些害臊,但心里却坦荡真诚,且有些雀跃。她过去也尝试自己清理过一次,但剃干净后她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光阴似箭”,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对私处完全脱毛过。这种事女孩子之间都不一定会相互交流,但是崇明却在她面前主动告诉她,脱不脱毛都没关系,这是她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对话让孟兰涧更加看清崇明是个怎样从容坦荡又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没有的事,”崇明像是为了安抚兰涧,手一直在外面逡巡,没有急着进去,“它们摸上去像水草一样软,也没有挡住入口,不算多,也不扎手。”

“现在是自然长出来的毛发当然不扎,我有一次剃光过再长出来,那才叫扎,很不舒服,所以后来就再也不剃了。”孟兰涧感觉到崇明拨弄外围的手轻轻拨开唇瓣溜了进去,动作轻盈,舒服得她不自觉呻吟了一下,“嗯、我那个时候就想,我才不管以后另一半的性癖呢,我不想剃就是不剃,他要是觉得恶心或者受不了,那就别做。”

“你以为男人个个都追求什么‘白虎穴’吗?”崇明听到她的话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的时候还更硬了点呢……”

他说完,自己也有点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无关尺度无关性癖,崇明就是单纯觉得原始的,就是最美的。

那簇漆黑丛林下掩藏的洞穴,是交织爱欲、探索生命的秘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嫌手指的深入,不够紧密。

“兰涧,”崇明掰开她的两腿,让她躺下去,“我想用嘴。”

兰涧从他开始盯着自己小穴看时,就预料到会有这遭。她大方地用指尖自己掰开花唇,冲他露出娇艳欲滴的媚穴,“你确定自己不是喝醉了,醒来别后悔就……啊啊!”

兰涧还没把话说完,崇明的舌头就舔了进来,她忍住瞬间想把两腿合拢的欲望,咿咿呀呀地尖叫了起来。

崇明毫无章法地用舌头抵着她内壁乱闯,双唇含着穴口,在她像关不住阀门般春水横流时,故意发出挠人抓耳的吸吮声。

“啊”孟兰涧终于忍不住收拢两腿,将崇明的脑袋夹住了,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嘤咛,“崇明、呃啊!嗯、慢点,我要去了!”

崇明说不了话,只能用舌头频次更快地刺入她的甬道内,他喝了酒舌头温度比平常还要火热一些,搅着她源源不断漫出来的爱液,一个劲地往里钻。

“崇明、快出来!!!”感觉到自己尾椎发麻,整个人都要失控地颤抖前,兰涧高声叫着他,“我要喷出来了……”

崇明没有躲,他知道兰涧提醒他,是怕他被她喷一脸。

他非但没有逃撤,反倒把一根指头也加进来,抵住她的穴口,将她尽可能地送上浪潮最高点。

“啊、”兰涧腿心的嫩肉不自觉夹着崇明的脸颊,她的两腿挂在他肩上,脚跟磨着他的后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死在他的唇舌下,“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