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涧注视着那滴水珠,眼前目光危险的崇明不知为何,带了几分性感。

她在水中搂住了双膝,下意识往后撤了几步。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崇明嘴角仍是扬着不变的弧度,口吻也是一派亲和,没有任何攻击性,“弹了你一下,泼了我七次水。”

孟兰涧开始有点慌了。

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狡猾的崇明,他堵在浴缸外,她去哪里都会经过他。

“你也不看看你弹的什么地方?”反正也逃不了,兰涧变本加厉地又往他脸上泼了一泓水,这水里指不定还混着她腿缝里渗出来的蜜液,都是他的杰作,恶心也是恶心他,兰涧泄愤道,“让你作弄我,活该!”

“是啊,我活该。”崇明从浴缸外的地面站起来,“我看你也洗得差不多了,我们继续。”

他像拎一只小鸡仔似的握着孟兰涧胳膊,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还以为会在浴缸里被肏到水花震天的孟兰涧愣住,怎么和想象的剧情不一样?

下一秒,她被崇明狠狠压在了浴缸外的玻璃隔板上,没有丁点动弹的余地。

“明天戴了套还。”

37.

崇明的头发被她泼湿,他故意甩了几下脑袋,把水珠全都洒在孟兰涧的细颈和蝴蝶骨上。

他快而有力地重新驶入属于他的港湾中,才浅浅撞了两下,便涨潮了。

孟兰涧想抗议,却被他死死摁住肩颈,面颊贴着玻璃墙,被迫屈辱地、与他低下来的眉眼对视。

“八次。”

“什么……轻点、嘶!”

“你泼了我八次。”崇明又甩了下脑袋,水珠飞溅到兰涧的眼睫,她下意识闭了闭眼,体内不知疲倦抵着她撞击的性器加快了节奏,“我还你八次,也算我活该。”

兰涧心中一怵,“你要怎么还?”

“明知故问。”崇明将她的腰捞起一些,压着她站着后入的感觉实在美妙,他真想埋在她身体里,一晚上都不出来,“你例假昨天刚结束,现在也是很安全很安全的安全期吧?”

虽然也有科学报道说安全期并不一定绝对安全。

但兰涧从高中开始就做生理周期检测,哪几天体温偏高是排卵期,哪几天月经会准时报到,几乎没有错乱过。

她的安全期,是月经结束后的两天,和月经开始前十天。

她突然开始怪自己多嘴,跟崇明在车上说了句,“昨天生理期结束后,本来今天想和老关一起去游泳,这天气游完泳蒸个桑拿一定很舒服!但我泳衣在家里,就作罢了。”

眼下崇明提起这事,显然是要跟她算账了。孟兰涧担心他来真的,矢口否认,“没有没有,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在危险期了。”

“是吗?”崇明笑了下,“那我们去水里做,开热水做,精子怕热,和热水一起灌进去就不会有事了。怎么样?”

“你这都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兰涧忍不住回头,他边说话,身下动作不停,她说话声都被他撞碎了,“啊、玻璃、玻璃会撞碎的!”

事实上孟兰涧想说的是,玻璃被撞碎前,她会先被撞碎。

“撞不碎的。”崇明先解决她的顾虑,再正儿八经回答“师妹”的每一个疑问,“我有个发小是研究男性避孕药的,他跟我说过不少‘歪门邪道’。”

“男性避孕药?我怎么听说还没上市啊、嘶!”

“所以他还在研究。”崇明嫌孟兰涧的身体一直下滑,不耐烦地拍了下她的臀肉,“啪”的一声,轻而短促,他没用力,所以音色听上去没那么清脆,“趴好,我不能往后退。”

崇明身后就是浴缸,浴缸湿滑,站进去就肏不稳了。

孟兰涧感觉到自己被凌辱的认知越来越深刻:从他咬着她的乳头不肯松口,再到她被他折在洗手台上像个弹簧一样在他胸前和镜子前来回顶弄,还有他用手指弹了她的阴阜,现在又打了她的屁股……

崇明会不会……也是玩那个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