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还塞在兰涧花唇里的手一时间进退两难。他以为她是要夹着性器才能出来,毕竟兰涧是交过男朋友的。可若是他让她夹着自己,恐怕……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到底,他今天就没打算在她面前脱下裤子。
“不然再含一会儿试试,真的难受的话,”崇明像是经过慎重考虑后,方缓缓道,“换成嘴?”
嘴?
他是打算替自己口交吗?
不行……她还没有先吻过他的嘴唇呢。
兰涧向来轻视自己的欲望,与前任的情事也因为某些原因,进展并不顺利。上一次自慰,已经是半年前,她闲来无事看了部女性向的成人电影,她被片中男女主深情的舌吻迷昏了头,脑海中想着崇明那张禁欲高冷的俊容,两腿夹着被角,扭着腰就泄湿床单。
兰涧其实很喜欢亲吻。
喜欢看亲吻,喜欢那种唇舌打仗唾液交织的感觉,多过翻来覆去的活塞运动。
她很渴望崇明的吻,却不愿这个吻就那么轻易地发生。
若是跟崇明接吻……仅仅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兰涧的内壁就开始不自觉地吸吮着崇明的手指,有种欲拒还迎的青涩。她轻轻扭动腰肢,试图换个角度适应崇明凸起的指节。崇明知道她来了感觉,手指转动,绕着她的内壁旋了一圈,看着她面上没有再流露出明显的不适,又伸了一指进去,并在一起抠挖。
兰涧咬着手背,尾椎附???近酥麻感堆叠,她再也咬不住手上的细肉,咿咿呀呀地轻吟出声。
“啊……”
终于,爱液倾泻而出。淋湿了崇明的掌根。
崇明看了眼餍足后气喘吁吁的兰涧,他什么也没做,她的脸就红成这样了。
他从床头取了纸巾,替兰涧囫囵擦拭一通后,飞快起身前往浴室。
崇明从口袋中掏出那条湿漉漉的白色内裤。
湿掉的一片布料水渍洇开,很像他过去遗精后留在床单上的印记。
但这是孟兰涧的爱液。
带着股特殊的气味。像是引诱着他,散发出他的性荷尔蒙来呼应。
崇明坐在马桶上,裤子堆在脚腕处,硬了很久的阴茎终于被释放出来。他用那片沾着湿痕的布料包住他的顶端,手掌在柱身快速撸动起来。
柔软的布料像她下面那张娇软的小嘴,裹着他,她的气息四处通缉他,命他交出一切。他像是被封了口的罪人,用力到要将那块布料顶破。
腰眼渐渐开始发麻,快感没顶般来袭,崇明眯着眼回忆起刚刚兰涧摆动着臀部,咬唇迎合他手指的风情万种,手上动作加重加速,他攥紧兰涧的内裤,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往下拽
“嗯!”
全都射出来了。
被她湿掉的内裤贴覆着的马眼,将精液全都射在那片湿痕上。
两种不同浓稠度的液体,粘腻地淌在那条纯白的内裤之中。
好似已经与她真正的水乳交融了。
这种释放畅快淋漓地充斥着崇明全身,原来欲望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埋得太深了,他从前不得解禁的要法,如今有人坐入怀中,引野兽出笼,他才懂什么叫“食髓知味”。
好爽。
崇明打开淋浴头,凉水冲刷过他的身体,他深呼吸,平复自己炽烈的心。
兰涧半夜发了烧。
崇明是抱着她睡的,她体温偏高,摸着越来越烫,崇明才觉察出异样。物理降温守了她整晚,天蒙蒙亮的时候,她退了烧,他却要去实验室搬砖了。
崇明放心不下,找家里的管家夫人莲姨来森境一号亲自照顾兰涧。莲姨每隔两小时就会跟崇明汇报一次兰涧的情况,到了下午,莲姨发来的视频里,兰涧已经在游戏房的懒人沙发上玩人机对战的斗兽棋了。
崇明:“莲姨,别让她玩太久,我六点就能到家。”
莲姨:“好,我帮你们做晚饭,你回来就能吃。”
崇明道过谢,晚上回森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