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验室。”

兰涧被他握着脚踝动弹不得,灵机一动,分开脚趾夹住了他的根部。

“嘶!”崇明又痛又爽得皱起脸,他忍不住偏过头看地面,不欲让兰涧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他被她刺激得头皮都有点发麻,他一直包裹在底裤中不得纾解的欲火,在被她夹住的瞬间有了延展的张力。

“崇明,”兰涧也拿起手机,她比他还过分,直接按下了录影,反正他们俩都拍下了对方动情时的影像资料,以后谁也别想拿出来威胁谁,“舒服吗?”

崇明低头,看到她的脚跟开始贴着他凸显出来的柱身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松开的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他仍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这个姿势,第一次做竟然不是因为求婚。而是为了帮她穿鞋,而取得了发泄情欲的法门。

崇明有些恍惚地抬起头,他看到了她拿着手机在录影,但他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蚀骨般的销魂滋味从被她脚趾夹紧的性器,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开始不自觉耸动着臀部,让她可以调整姿势,将他夹得更紧一些,就像她下面那张小嘴一样,总是紧窒温润地包裹住他。

“兰涧、重一点。”崇明喑哑着嗓子,眼眶泛着些许猩红,“伸进来。”

他解开裤扣,她的小脚聪明地钻了进去,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不知死活的咬住了另一条巨蟒。

兰涧隔着袜子,感受他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她脚背翻过来用力摩擦他柱身上的青筋,恰好撞见他欲求不满的眼神。她一手还持着手机在录影,视频上截衣冠楚楚的人,镜头下移,浅灰色裤裆中央有一团东西在起起伏伏,是她的脚塞在里面,替他撸动、摩擦、夹紧。

“要射了!”

崇明飞快地伸手去抓兰涧的脚踝,终究还是慢了一拍

她松脱了半截的白袜上,沾上了几滩白稠的精液。

她的脚心朝他的正脸袒露着,画面淫糜又艳丽,像是在一场缥缈朦胧却又令人身临其境的春梦中。

崇明替她把袜子脱下来,反卷塞进空口袋里,像是把一个灌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打结,丢进了垃圾桶里一般。

另一侧口袋里鼓囊囊塞着的,是她湿透了的内裤。

桌上的纸巾用完了,他去储藏室把刚刚用过的那盒拿出来,还有他的皮带。

等两人做完最后的善后,确保实验室没有任何残余的气息,储藏室里也没有任何手印和湿痕后,才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实验室。

周末的走廊上空空如也,身上气息相近的师兄妹二人一高一矮的并肩走着,此刻他们没有说话,只有崇明鼓起的口袋,时不时擦过兰涧的裙摆。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刚刚停电的两个小时以及亮灯后的半个小时里,他们在实验室做了什么事。

只有崇明桌上新放上去的那一盒颜色喜庆的红色抽纸盒,见证了一场隐秘又激情四射的性事,曾在这里发生过。

@崇明:左边口袋是老婆自己弄湿的内裤,右边口袋是老婆被我喷到精液的袜子,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