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声音就忍不住叹气,又更生怒意,指着奚柏远怒喝:“但凡你在那个女人之外,能有半分顾念剑阁、顾念你儿子顾念你这个嫡亲的弟子,你都不会无所顾忌干出这样的事!”
奚柏远终于有了反应。
他慢慢抬起头,望向门外的方向,忽然道:“师兄,我有话想与他说。”
苍通之冷冷:“你想与他说什么?你还有脸与他说什么?”
奚柏远却笑了,那笑容有道不清的古怪。
“师兄,他是我的弟子,你说我想与他说什么。”
奚柏远哂笑:“即使你要抓我回去,总不能让我们师徒说一场话都不行。”
苍通之看着他,站起来往外走,顿住脚:“柏远,我不能不让你说话,但是我要你记住,你沦落至此,是你自己造的孽、是你自己选的,不是他的错!
“即使真要掰开了论,也是你这个做师父的先抛弃他在先!”
苍通之说:“他站在剑阁这边是为公正、是为大义,是对的事!他自己也有满腹苦楚,他憋着不说,是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是他要自己扛,却不代表他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