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平添事端给自己找不痛快!”
心魔安静看着他:“可是总有现在的你抓不到的东西,比如她。”
“谁说我抓不住。”
他抬起下巴,眼神里有着最昂扬霸烈的少年意气:“我会比任何人都强,我会给她最好的、我把我的心捧给她,一年两年十年百年,就算她是块石头,我也总会把她捂热!”
他会走他的路,他坚信着只要他走在这条路上,用真心用赤血去换去拼搏,他心爱的姑娘、他想完成的事业,都会有!
心魔只说:“你错了,你抓不住。”
元景烁不屑与它再攀扯,转身离开。
“我现在说你不信,等你发现自己失败了,那也没关系。”
心魔轻轻地笑:“你还可以来找我啊。”
元景烁死咬着后牙,震出的刀势将心魔狠狠震散,但它很快又扭曲出新的一团幻影,如附骨之疽,笑吟吟望着他:“景烁,我等你啊。”
元景烁深吸一口气,心知这才是中了它的计,于是收敛起怒意,面无表情地离开。
元景烁走出淬心塔直接去了小楼西,这些日子他下了淬心塔就来小楼西喝酒,管事直接把荣翰他们之前的那个包间留给他,笑着说是夫人嘱咐的,也不要钱,就当与元公子结个善缘。
元景烁不知道小楼西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但既然他们愿意结善缘,那就结,他就顺他们的心,安安分分当这个一朝麻雀飞枝头年少轻狂的风流公子哥。
元景烁走进包厢,一阵清浅竹香扑鼻,他顿了顿,看见素衣的少女抱着瑶琴轻轻福身,弯下的颈线如天鹅优美:“浅凝见过元公子。”
他没有叫任何歌舞,但每一次走进这个包阁,素雅美丽的花魁都已经柔顺地等候着他。
元景烁像之前的任何一天,冷冷说:“我不听瑶琴。”
浅凝姑娘却不再像荣翰他们在时那次好打发,她没有退却,反而抬起头,一双楚楚美眸含着几分倔强的坚定,像任何一个已经想明白愿意为了爱情不要矜持、奋不顾身的少女,柔弱的背脊强撑起,执拗地重复着:“浅凝弹得很好,不会打扰公子,会努力让公子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