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膝盖抵着一侧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穿过来的那套衣服,里里外外他都洗干净挂在外面阳台,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

年少时过分痴迷于她藏在校服之下的身体,脑子里有根弦时刻警戒着他适可而止,但总会贪心。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往往都是一起待在她房间里,也不刻意挑起话题,各自安静地做自己的事,他偶尔翻翻卷子,或者开一局游戏,她趴在书桌上为一道数学题发愁,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窗外的蝉鸣声忽远忽近,树叶被风带起‘沙沙’做响,傍晚时夕阳光线红得热烈,落在窗台墙角,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空气里漂浮着的细小微粒都照得清晰通亮,他的心也跟着烧起来,就连从窗户吹进来的热风都在隐隐催动着隐忍的欲望放肆发酵。

那时候他多坏,借着捡笔的理由钻到书桌下面,在她察觉到他的不良动机之前就先抓住握住她的脚踝,掀起裙摆钻进去,大腿里侧的肌肤最是生嫩,轻轻吮一下就会留下让他血液沸腾的痕迹。

白色棉内裤上印着一颗红草莓,他要一口一口把它吃下去。

阴唇被吮到红透,格子裙漾开一圈一圈湿痕,她瘫软在书桌上,连无力垂下来的指尖都透着淫靡的粉色。

薛聿,薛聿……

窗外知了叫个不停,她也一声一声地叫,低低的声音似嗔非怒,一双眼睛雾蒙蒙的,虽然是在求饶,却更像是在引诱他。

G康婆文就加⑶㈢⑵㈡⑶0㈨⑹㈢O⑵/桥豆泡泡群整/㈡X㈡㈡㈤㈡㈣㈦㈨㈦/

59.h

这亲密陌生又熟悉。

梁月弯像是一团软烂的泥,在他手里慢慢成形,被他捏出四肢,揉出胸乳,五官眉眼也一一细致地勾画出来,吞进从他嘴里渡过来的氧气才学会呼吸,瓷白的肌肤也染上动人绯色,如此才成了一个会哭会笑的人。

再多一点吧。

可她说不出话,喉咙仿佛被烧干,断断续续的气息间混着几声求生般的轻吟,连渴望也一并泄露出来,好让他知道,她也一样渴求着他,再多一点吧。

松松垮垮缠在她手臂上的衬衣早已布满了褶皱,快意刺激着她的身体愈发难耐,扭动间衣服越缠越紧,黑色长发凌乱铺散着,她如同被捆绑起来困在了这浓烈的情潮里。

薛聿从她双腿间爬上来,手掌抚过她汗湿的后背,绵密的亲吻落在颈间、耳后,似是安抚。

好一会儿她才从那种被抛上高空又猛地坠下去的快意里回过神,潮湿的双眸恍惚朦胧,在看到他脸上潮湿痕迹反射出的盈亮水光后,脸颊红晕蔓延,连脖子都红了,听着他低低的笑声更是恼羞成怒,想捂住他的眼睛,可双手被缠紧的衬衣被束缚着,扭来扭去反而将半露的乳送到他嘴里。

褪去了少女的稚嫩,身体的每一处凹陷和凸起都恰到好处,胸口的柔软饱满挺翘,嫩生生的,薛聿捧着吃够了才放慢了节奏,硬起的乳尖透出淫靡的红,半是玩弄,半是取悦,一颗被他含在齿间吮,一颗压在他手掌里碾,虎口处的茧子粗糙,磨得有些疼,疼里又生出丝丝快意。

“薛聿……”她的脸埋进抱枕,企图藏起来。

薛聿顺势把她翻过去趴着,汗湿的衬衣贴在她后背,他从她腰臀一路吻到后颈,却并没有要帮她脱掉衣服,让她从捆绑的局促中解脱出来的意思。

他捏着她的腰提起来,就这样从后面操了进去。

高潮余韵还未散,内里的软肉层层迭迭漫上来,缠着早已涨得发疼的阴茎收缩绞紧,快感海啸般冲击着大脑,刺激着他有些失控,抽插的力道愈发收不住。

拍打声越来越大,沙发上水渍黏腻一片泥泞,她身体被撞得往前滑,腰也无力地塌陷下去,哪怕一寸一厘,他也紧追着不放,胸膛贴上来,捏着她的脸往后,舌头直接伸进她嘴里。

“弄疼你了是不是,”他舔走她嘴角湿漉漉的口水,可动作并算不上温柔。

她软得跪不住,身体被他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