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要这么不知事了,还要去瞎胡闹。”石远不愿多提这个,既然苏碧都好好的回来了,流言自然不攻自破,没必要再去做无谓的纠缠,反而为别人徒增笑料。
“胡闹?难道你觉得我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胡闹吗?”苏碧无名火起,“我这不过是流言罢了,你以前却不知道是不是真和人牵扯不清。”
石远被这样一指控,只觉得头更疼了,他不愿意在家门口和苏碧争吵,明儿又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他决定息事宁人,说:“捕风捉影的闲话,我们不说了,你进屋去吧,我还车去了。”
苏碧见他不争辩,却觉得一直以来自己心里隐隐的猜测是真的,她眼圈一红,瞪着丈夫道:“你别以为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上司嫁女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我去?我问庄大嫂她们,她们也都遮遮掩掩的……那个唐家小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石远只觉百口莫辩,他能说他和唐家交恶,不想苏碧上门去受委屈吗?这事的前因却是因为他拒绝做人上门女婿。石远丢下一句“没有的事。”就甩鞭驾车走了。
两人刚刚到家门口便生了口角,可谓不欢而散。苏碧跺了跺脚,吸着鼻子喊从刚才就一直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大妹进屋。只见院子里她新种下的花,因几月无人照顾,枯死了好几株,剩下生命力顽强的几株却过了花期,只余下一片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