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剪裁。她不懂什么对折画图来剪,只能画了类似现代的简笔画,然后小心翼翼的照着来剪裁了。
石远一看乐了,他把花生瓜子装盘到小桌边上,泡上一壶茶,饶有兴趣的坐在苏碧的另一边,看着她在那拧着眉头用功。
苏碧本来只是玩玩试试,看到石远在边上瞧着,她不由认真了几分,不能剪出个丑的,惹人笑话呀!今天她已经被他笑了好几回了。
坐得时间久了,石远在一旁看着就有些昏昏欲睡了。他左右无事,营里的好友不是拜访自家长辈去了,就是在当值,他也没个去处。就在家陪小媳妇,苏碧也不说话,一室静谧,偶有火盆里的火花爆一下,他倒在椅子上还真的睡着了,还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高高的门槛,高大的身影背着他来回的跑啊跳啊,在梦里他咯咯直笑,无忧无虑。后来那个高大的身影转过身来,分明就是父亲!他摸摸自己的头,一脸慈祥。父亲似乎还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摆摆手,往外走了。石远就像以前那样,坐在门槛上望着他的背影,可是父亲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回头看看他,疾步往前很快就不见了。
石远醒来还有点发愣,他从来没有梦见过父亲,这还是第一次……梦中父亲的样子清晰无比,一醒来却又模糊了,而且他死活想不起来梦中父亲和他说的是什么,石远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