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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过后,剩下的就是愤怒,白梓以前在学校即是校草又是校霸,基本没人敢惹,天天收情书收到手软,他记得高中那会有个带把的给他写情书,他当场就把那人腿给打折了,自那以后再没有男人敢对他有任何想法,更别说不着寸缕还这般语气挑衅他。
“关你屁事,你他妈谁啊,穿成这样,赶紧滚开!别恶心我”
显然男人被白梓的强硬给吓到了,之前看这人模样以为是个好拿捏的谁知道这么厉害,男人有些心虚,他只是今天被派来巡逻,以前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我叫胡缇,穿成这样是因为身份还有就是喜好”回答的太过自然倒把白梓给整蒙了,本以为会打一架,正好让他放松放松,谁知道这壮汉是个怂货。
“胡缇是吧,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国境内”
白梓感觉要么是他耳朵出了问题,要么是这傻逼自己有问题。
“什么男人国,你他妈耍我呢”说罢白梓也懒得在这跟个暴露狂加神经病在这耗,转身离开,让他惊讶的是男人并没有追来的迹象。
就这样白梓顶着烈日穿梭在密林中,就在他快要绝望时,深处传出几道人声,白梓顾不上自己快要崩溃的身体抓到救命稻草般疯狂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奔去。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进,白梓得以听清这声音是什么。
喘息声被渐渐放大,错综交杂,窜进白梓的耳朵里。
白梓嘴角上扬,心里对着这对正在交合的鸳鸯们道了个歉,因为他实在是急于离开这鬼地方。
扒开挡在眼前的树叶,里面的场景映入眼帘,止住了白梓前进的脚步也掐灭了他的希望。
发出声音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那个跟他说话的暴露狂,而这个人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雌伏,两人搞的正深,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来了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