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他一个人瞎被撩拨起来呢?
怀揣着些微隐秘的不服气,他将舌头探进了属于男人的领地里。
邵言锐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生涩又笨拙,像一只主动往虎口里撞的傻羊。
徐泽按捺住心痒,任由嘴里的那根小舌头小心翼翼地四处扫荡,他甚至收着舌根,悄悄地引导它往更深处探寻。只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柔软的舌尖太过磨人。一会儿舔过他的牙龈,一会儿在腔壁上逡巡,还时不时扫过舌背留下一串湿痕,却像一个四处留情却撩完就跑的小坏蛋,火点了不少,一个都不给灭。
在那舌尖再一次扫过他的软腭时,徐泽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卷住了那乱动的软肉。
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