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辞,脚不由得停了下来。

“好哇徐泽!”

“谁当时说是只是一时紧张?误会我要做特殊服务?”

“又是谁说什么生活不易,”他转身冲着身旁的人磨牙,“等着挣钱的?”

邵言锐一边问,一边拿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他说一句就往前跨一步,直接将男人逼退到了路边的树旁。

“是我是我。”

徐泽笑着举手投降,十分坦率地承认了。

他其实早就猜到会有翻车这一天,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敢明晃晃的睁着眼说瞎话。

可能是他早就看出来,他的小猫仔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顺毛一撸就脾气全无的人吧。

让人只想先拐到手,到手之后再怎么被挠被咬,他都愿意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