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到邵言锐。

一个特别的,可爱又抠门的小客人。

明明最开始只是觉得有趣,忍不住逗一逗猫仔。

到后来却反被撩得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原则,还舍不得放手。

徐泽觉得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太不容易了。

才给他送来一只粘满糖的勺子,让他能含在嘴里,熬过最苦的时候。

“呜呃……嗯……”

面前的人仰着头在轻声哼唧着,花洒淋下的水将他整张脸蛋都溅湿了。细密的水珠沾在颊边的绒毛上,像蒙了一层胧胧的雾,看上去有一种失真的迷离。

徐泽猛地往前撞了几下,下体不断凿镦进青年身体的更深处。

看到那张脸上露出了似欢愉又似难耐的表情,他才满意地凑上前,张开唇在那脸颊上游走着,亲吻啜吸,直到把上面的雾气全都舔了干净。

“嗯……真属狗啊你……”

邵言锐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两边的脸蛋都舔得湿漉漉的,又痒又酥麻。

这人什么德行,怎么哪儿都能下嘴?!

他心中羞恼,身体却诚实地发软,吃着鸡巴的穴里更是泛滥一片,像是要把湿腻还回去一般,裹着肉茎滑润地蠕动着,越吃越深。

徐泽笑,一边继续凑上去亲邵言锐的唇,一边道,“对啊……”

“都说属狗的忠诚顾家,”徐泽自卖自夸,“宝贝,你赚大了。”

“唔哼……”

邵言锐还真没想到被自己胡说对了,唇舌又被男人蹂躏了一番后,他才挣脱出来,冲没皮没脸的男人啐了句。

“我看你就是只癞皮狗!”

两人闹腾间,不知不觉就声音就大了起来,传到里边去,让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卫溪竖起了耳朵。

“有,嗯……有人……”

他推了推面前硬邦邦的胸膛,没推动。

男人的唇这会儿已经没再吃他的舌头了,可卫溪却觉得说话都有点困难。

他两瓣唇都红嘟嘟的,感觉被咬肿了。

那始作俑者已经转移了阵地,嘴正和满是胡茬的下巴一块儿贴在他脖子上。卫溪觉得又刺又痒的,忍不住缩脖子,上半身就跟着往后仰去。

“想演杂技啊?”

蒋锋抬手扶住了小技师的后背,把人捞了回来,笑道,“还是想我再往下边亲点儿?”

“没,没有……”

卫溪窘得直晃脑袋,刚悬空的可怕感觉却让他手不禁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死死地不放。

“有客人在洗澡哩,你……你别乱弄了!”

卫溪以前日子过得单纯,更是没经过人事,很多事都懵懵懂懂的。

但在会所里待久了,听多了同事之间的对话玩笑,也对私密的事有了点朦胧的轮廓和认知。

至少他知道,嘴不能随便给人舔,屁股下顶着的那东西也不是随便碰的。

有的同事说可以,就是要多加钱。

但兰姐又说了,他只要老老实实给人按摩就够了,不想就不做。

如果有人故意欺负他,就让他给蒋老板打电话。

卫溪点头记得好好的,可就是忘了问兰姐

如果欺负他的就是蒋老板本人,那又可咋办哩?

年轻的小技师愁了好久。

直到后来被吃干抹净了,才恍然发觉,自己太亏了。

他啥项目都给那男人做完了,咋老板也没多给他加一分钱呢!?

蒋锋(财大气粗):不亏宝贝,我整个身家都是你的。

卫溪(吭吭哧哧):噢,那,那好的吧。

徐泽(兴致勃勃):宝贝,以后我都免费给你做项目。

小勺(冷漠扶腰):谢谢,不必。

第52章

淋浴房的水声直到夜深了才停了下来。

邵言锐出来时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他浑身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