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激素了。”
邵言锐翻了个白眼。
这人不正经起来,都没其他人什么事儿。
徐泽被他逗得低声笑,“放心,我们老板娘可是社区优秀商户代表,不敢招童工。”
“……”社区主任怕是也来享受过不少服务了。
厅房的灯光延续了会所整体的古韵氛围,依旧搞得昏昏暗暗,朦朦胧胧的。
因着有纱帘相隔,加之公共空间的环境嘈杂,两人低声说起话来,旁人倒也听不太清。卓朗倒是有些好奇地往邵言锐这边看了一眼,有点惊讶自己费力难讨好的上司竟跟一个技师相谈甚欢。
他心中有些不爽,但很快注意力就被面前给自己服务的人勾去了。相较邵言锐这种带刺扎手的,他对老实又乖巧型的男孩子更没有抵抗力。
叫卫溪的小技师似乎有点分心,一边在往盆里调着药包,一边还扭头不停往玄关外看。卓朗自己等不及先把鞋蹬了,冲他问道,“可以了泡了不?”
小技师跟小兔子受惊似的扭回头,认真地啄脑袋,“可以了客人!您放进来试一试水温。”
徐泽在一旁听着,不露痕迹地勾了勾嘴角。
他刚走进来发现邵言锐身边又粘着这位狗皮膏药时,心里是有一点不舒坦的。但考虑到今天是心上人主动给他招揽的生意,徐泽还是权当没看见。他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坏了他们之间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