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感到指节一紧,那张湿哒哒的小嘴忽地咬紧了他的指根,里面的穴肉也不断收缩着。
“怎么了?”他将手指往外撤了些,哑声问,“碰到哪儿了?”
邵言锐羞耻地摇摇头。
他不想说,但感觉到自己隐隐要起反应了,又不得不说。
“流……流出来了。”
他含混道。
徐泽垂下眼,将手臂抬高了些,看清了。
喉结动了动,“没事。”
他张开拇指,将宽大的指腹往前探,牢牢挡住两股已经蔓延到青年囊袋的液体。
“都是无害的药材……”他逆着膏乳流淌的方向,将药液往回撸,顺便轻轻在那处软皱的皮揉了揉。
“沾上了也不会怎么样。”
“啊哈……”
两颗敏感的肉球被宽大的指腹这么一揉弄,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邵言锐小腹一紧,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这反应显然不是他想表现的,邵言锐干脆把头继续埋进枕头里。
堵住不听话的嘴。
徐泽看得心痒又好笑,手指在穴里勾了勾。
“别把自己闷死了。”
“唔!”邵言锐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前面已经开始翘起。他闷在被子里发气,屁股还狠狠夹了一下男人的手。
“你不准乱动!”
两团圆润往里用力,臀肉随之颤巍巍的轻轻抖动,像极了两颗白嫩的牛奶布丁。
“好好好……”
徐泽压着呼吸告饶,“我不动了。你也别乱动。”
又弹又软的手感是在太好,令人蠢蠢欲动。
“乖,把头抬起来,”他按捺着身体的燥热,继续上药,“好好趴着。”
“你弄你的,”邵言锐不干,“管我!”
对待傲娇的小猫仔,有时候只能顺毛摸。
徐泽也不敢再逗下去了,因为他发觉逗的结果是在折磨他自己。
明明是凉爽的秋夜,但当他忍着把药上好了,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介不介意我洗个澡?”
他从床上起身,开口询问房间的主人。
手上都是黏答答的药膏,身上也黏糊糊的,徐泽抱着点小心思,打算冲个凉再走。
床上的人在装死,闷闷地回了句“随便你”。
他瞥了眼趴着的人,和那两团白嫩嫩的屁股,很想上手揉一揉。可又怕好不容易探出头的小乌龟又缩回去了,只得忍了下来。
“那你休息会儿,先别起来,等药吸收一下。”
说完,徐泽双手交叉扯住T恤的衣摆,利落地往上一拉,上衣便脱了下来。裤子也弯腰一并脱了,随手搭在旁边椅子的靠背上。
邵言锐刚抬起头,就瞥见这么色气的一幕。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忙又把头埋了回去。要是他眼睛看仔细些,就能发现男人身上仅余的那一小片布料上,已经撑起了鼓鼓囊囊的帐篷。
只不过他这会儿正鸵鸟似的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挺翘,平白错失了一道光景。
退烧药里有助眠的成分,徐泽洗完出来,发现邵言锐已经睡过去了。
用澡巾擦干了头发和身上的水,他走到床边蹲下,伸出手背,探了探青年的额头。
不怎么烫了,明天应该就能退烧。
害羞的人这会儿总算把脸蛋从棉花里解放了出来,侧着面颊枕在枕头边缘。
徐泽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才将搭在床脚的被子轻轻拉了上来,仔细地盖在了青年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过温柔,徐泽一直压着的困顿和疲惫也渐渐涌上。他很想拥着面前的人就这么在这里一起入睡,可理智还是让他起身穿好了衣物。
房间的灯熄灭,一室的暖光褪去,独留下寂然一片的黑暗。
“晚安,小勺。”
房门被轻轻合上。
黑暗里,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