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东西却又实在恼人,像是羽毛搔在痒处,不仅没止住下身的痒,反而添了更多的酥麻点。
邵言锐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又舒服又难受。他哼哼着,“差评。”
他觉得这人就是在捉弄他,哪里有这么个‘梳理’法的?
“不喜欢?”徐泽瞧着青年那副脸颊泛红的难耐模样,心里愈发得痒,忍耐力也渐渐告罄。
“那我换一种……”他松开了握着自己东西的手。
早已硬挺得不行的鸡巴不需要他扶,自己就翘着顶端在觊觎的对象身上继续碾磨。而他的手掌则往前将另一根笔直的肉茎牢牢圈住,颇为熟练地撸动揉搓起来。
“刚才那是我自己琢磨的,”他哑声问道,“这种常规的‘梳理’法……感觉怎么样?”
“啊…嗯唔,你……啊,拿我做实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