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皇太子内心居然是这么残暴,和外表病弱甚至说得上是娇柔的模样儿完全不搭边。
居然连人皮灯笼这么久远的东西都被他翻出来说了……她在修真界这么多年都早已经是不流行这些了,他居然还能翻出这样的酷刑来折磨人,简直了。
明栀默默地又后退了两步,僵笑着说道:“如果我和殿下说我是被迫来这里对你不敬,我本人压根是没想过和殿下积怨,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辩护?”
“你在怕我。”温司尧从下至上冷冷看了她一眼,目光最后还是落在她的脸上,颇有些讽刺地说道。
“而且,即使我现在给你辩护的机会,你能冷静下来和我好好说吗?”
温司尧脸上的笑容是愈发讽刺且讥诮起来了,让明栀也一头雾水的:为什么不能?她现在人还好端端的,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能再次毒发,明家的人也肯定会要了她的命。
但是现在她有机会那理所当然要争取一切能够活下去的机会,不然她穿过来真的是ABO世界一日游吗?她才不要这样。
来都来了,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活路。
“殿下,我现在很冷静。”明栀十分认真地看向他,说道。
温司尧冷笑一声,说道:“你过来。”
“殿下是想诱我过去然后拧掉我的头吗?”明栀理所当然不可能这么顺从地过去,想起他内心那些恐怖的心声,她就感到一阵窒息。
“只是拧掉你的头未免太便宜了点。”温司尧依然冷笑。
“……”假如明栀现在手上有块瓜,她肯定是“啪嗒”一声便将手里的瓜掉了,这个人不仅承认了他残酷还承认了他残酷得变态。
这样的祸害出场即死亡好像也是太正常不过了,他不死的话,死掉的便是很多人了,包括她自己。
但是说真一句,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人是她自己,或者是说明家的人导致的,只是最终受到孽报的人是她,疯批又暴戾的皇太子没有即时杀死她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所以现在只是说一些这些恐怖的话,她居然觉得还能接受。
明栀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够大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样去缓和这样的局面,因为真的是要和对方谈条件的话,其实她毫无胜算。
局面逐渐处于胶着状态,温司尧强作正常地起来,坐到了一旁的大理石长凳上,气息却已经是喘得不行,被剧烈亲吻过的红唇是愈发变得如柔软花瓣般诱人,他头顶的那双毛茸茸的兽耳却是不安又烦躁地抖动着。
明栀盯着他的兽耳好一会儿,居然发现他的兽耳逐渐有开始抽搐的现象,连长长的豹尾巴也无力地耷拉着,整个人处于一种脆弱又暴娇的状态,真的是堪比一朵清晨盛满了露水的娇花。
明栀突然就动了恻隐之心,她实在是不见得这么可爱的毛茸茸在自己面前这么难受,而且真论起来,也是她的缘故导致他现在这种状态的不正常,她有难以推卸的责任。
要想活命必须要先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