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呢?他喜欢自己一些什么啊?

可温司尧却躲躲闪闪着不去看她,兽耳朵却一耸一耸的,薄红不退。

啊,可爱,真的想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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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明栀还是没有成功地用嘴喂他,而是看着娇花太子不情不愿地将那碗黑漆漆看着就非常苦的药给接了过去,慢慢一口口地喝下去。

这期间,他苦得离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了,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就非常难受。

明栀看着也觉得他好难受,都有些心痛了,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下次我给你做好吃的糖果和蜜饯,喝完药再吃这些就不觉得苦了。”

温司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想要收回来不让她捏,却又忍不住反手捏回去,“不需要。”

明栀:“昂?”

“我尝不出东西的具体味道。”

其实是能感受到一点点的,但是更细致点的味道他是尝不出来了,从母胎里带出来的寒毒不仅损害了他的身体还损害了他的味觉,再加上天天喝这些苦死人的药,想要再尝出别的味道其实很难了。

所以他十分喜欢明栀的血液,不仅甜丝丝的还带有让人上头的薄荷香,想让人一尝再尝。

[如果她以后不听话,再咬她的脖子作为惩罚就好了。]温司尧心里突然这样想到。

明栀:……

她没搞懂为什么他的思维跳跃得这么快,只是他的病症从喝了那碗药之后才开始显现出来,浑身又开始发热冒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从来没降下温度的颧骨现在红得快成深红色了,看着就非常辛苦。

更诡异的是,明明他周身发烫偏偏皮肤上却覆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霜,他整个人像是被冰封在雪原深处,眉眼依然清晰,瞳孔却失去了鲜活的情绪。

“殿下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