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得少了。

晏小鱼虽是个孤儿,但在现代时,也是在城里?生活的,没怎么进过山,一点儿在山里?行走的经验都没有。

一场秋雨一场寒,立秋过后下了几场雨,天气已?经不那么热了,今日温度适宜,晏小鱼穿着长衣长裤,按着严少煊的要求,用布条将袖口和裤脚都扎得紧紧的,头上还?带了斗笠。

严少煊也是一样的装扮,不过背后多背了一副弓箭。没有打?猎的打?算,只防备野物?伤人。

初秋山林里?还?是郁郁葱葱的,只少数红、黄的树叶点缀其?中,昨夜下过雨,树叶上还?挂着水珠,一阵风过,有水珠落在晏小鱼的斗笠上,声音清脆,撩得他?笑弯了眉。

野外的草木似乎自带治愈人心的力量,晏小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这山里?真是舒服呀!”

严少煊拿着根棍子走在前头,时不时敲一敲道路两侧的草丛,将可能藏在里?头的蛇虫惊走。

闻言,他?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是比外头自在。”他?刚来西岭村那几年,心里?烦闷时,便爱往这里?头走,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上一会儿,心情便能平静许多。

两人边聊边走,晏小鱼叽叽喳喳,嘴就没合上过,见了只毛色特?殊的鸟儿都要和严少煊谈论一番。

“严二哥,这是什么鸟?花色怎么这样好看?山下怎么没有?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严少煊脸上挂着纵容的笑意,捡自己知道的说与他?听,说完又能得到一通吹捧。一路上身子都轻飘飘的,像踩在云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