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是?悄悄埋伏在县衙后院,同晏氏武馆的人一起保护何秋花她?们?。

应东对着严少煊一拱手,笑道:“晏小姐不愧是?我们?老大和修德一起教出来的徒弟,不等我们?出手,她?自个儿便解决了好几个杀手,她?手下那一批武师也训练得?不错,这回即便没?有我们?振武镖局,也没?人能伤到她?们?。”

晏小鱼十?分相信自己阿姐的身手,只是?晏小月毕竟才经历过生产,稳妥起见,他和严少煊还安排了振武镖局的人来帮忙。

好在是?平平安安。

晏小鱼和严少煊同应东道了谢,一起往外走。

该问的消息都?已经问出来了,沈、徐两家?下人供出来的话和乌甲知道的都?对得?上。

所有的事情全?在严少煊预料之中,没?出什么岔子,他们?自然也不用再在牢里耗着了。

*

翌日,乌典吏和沈主簿眼睁睁地看着已经逃走的家?眷,被魏将军手下的人押到县牢。

他们?心里的最后一丝期望也破灭了。

“姓严的做足了准备,故意给咱们?挖坑,咱们?的所作所为,全?在他意料之中,压根不可能从他手上逃走!”沈主簿跌坐在地上,掩面?而泣,“完了,全?完了,沈家?、乌家?、徐家?都?完了!!”

他边上的乌典吏捂着伤腿躺在地上,面?上也是?一片颓然,再不见昨日的嚣张。

三家?的内眷进了县牢,看到伤势惨重的乌典吏和沈主簿,也是?一阵哀戚。

所有的能使得?上力的人都?在这儿了,他们?再没?有翻身的希望。

几个年岁小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大人的情绪,不约而同地哭起来,妇人夫郎抱着孩子,再也忍不住泪水。

县牢里此起彼伏的哭声,处处蔓延着绝望的气息,倒是?县衙后院,今日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