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县太爷为他请功也是应当的,至于能不能有用?,那也只能听天?由命啦!”

“要我说,咱们县令为百姓做了这么多好事儿,上头?的人但凡不瞎,便该提拔他,倒是为县令夫郎请功有何难?”

严少煊上任仅有半年,但岭北已是与从前?截然不同的风貌。百姓能看到的,只是他削减赋税,救济百姓,为百姓借粮种、修路,但不知从何时起,城里的小商户不再被人欺压了,城外?的农户进城卖点柴火青菜,也不怕被城里的地?痞欺负了。

城里小富人家越来?越多,城外?的农户挣钱也容易了。

没人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岭北那些盘根错节的地?方势力,确实是被他压制住了。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岭北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

百姓对他的信重也一日比一日强烈。

严少煊说晏小鱼立了功,当上报朝廷,以求嘉赏,大部分百姓们在短暂的犹疑过后,很快便选择相信他。

“县太爷既然敢说出来?,定是有成?算的。”

“是呐,咱们县太爷说了要做的事儿,还没有做不成?的。”

也有少数人觉得他举贤不避亲,但为晏小鱼请功,对旁人也没什么坏处,寻常百姓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会计较这些。

惟有被修路之事阻碍了利益的,这会儿格外?眼红。

严少煊褒奖完晏小鱼,又扫视一眼,对着?众人道:

“捐银修路,功在千秋。所有捐银之人,皆会上报辽阳府,日后若涉诉讼,可由本?官亲审,可立而不跪,捐银五百两以上的商户可免两年内半成?商税……”

这些奖励一个比一个有诱惑力,严少煊话音落下,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捐了银子的人红光满面,喜笑颜开。先前?听到晏小鱼立的功可以上报朝廷,他们羡慕不已,当时就盼着?自己也能得些好处。比不上晏小鱼这个制出水泥的县令夫郎也没啥,只要不白捐就行了。

没想到严少煊还真没让他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