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主簿先前一直打算事情过去,再从自家?的?人里头挑一个顶上皂班头领的?位置,还为这职位与乌典吏争了好几回,没成想竟被严少煊钻了空子?。

他?气得咬牙切齿:“我说怎么第一日过来就削了我侄子?的?职务,原是想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乌典吏也有些生气:“他?而今是真?将这县衙当成他?严少煊的?一言堂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曾知会我们一声!咱们该怎么办?”

两人一起看向虞县丞。

虞县丞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出来。

他?双手一摊,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县令大人换个衙役,即便是头领,又哪儿轮得到我们吱声?”

沈主簿心知他?说得对,但仍是不甘:“那就让他?将自己的?人安插进来?”

虞县丞点了点头:“只有一个人,影响不了我们的?计划,我瞧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等后头事成,这皂班头领的?职位还怕要?不回来?”

“也是,虞大人说得有理!”乌典吏心头一喜。

这位置本来是沈家?的?,他?们乌家?现在?抢来只怕要?与沈家?生出嫌隙,可若是从县令手里抢来兴性质就不一样了。

任他?沈主簿再难缠,这各凭本事的?事儿,他?也挑不出理来!

心里打定了主意,乌典吏连忙跟着劝沈主簿:“一个人能顶什么用?,咱们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先紧着我外甥他?们的?事儿吧。而今我外甥当了出头鸟,我都不急,沈主簿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