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鱼和晏小月吃完早食打开院子门,坐在堂屋门口,一边干活儿,一边等严少成。听到牛车的动静,不等严少成招呼,他两便背上背篓迎出去了。

到了外头才瞧见严少煊也在,背着个布袋走在他大哥身侧。

“吃过早食没?都上车吧。”严少成笑着招呼道。

“吃了,我娘烙的南瓜饼,配上粟米粥、腌黄瓜,味道可好!”晏小鱼一边说话,一边扶着晏小月上车。

严少煊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等晏家姐弟两个都坐好了才上去。晏小鱼记着昨日的事儿,打算等他坐下就同他道声谢,顺便聊一聊,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想到严少煊上了牛车目不斜视地走到车尾,在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了。

“……”晏小鱼气得撅过头,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他再不搭理严少煊,一心和严少成说话。

严少成是做货郎的,常年在外头走商,知道不少逸闻趣事,人也随和健谈。晏小鱼其实是个爱说话的性子,可晏兴茂夫妻和晏小月都不是话多的人,长房那几人倒是爱说话,可没一句是他爱听的,他这些日子着实憋着了。

严少成的胸襟见识都与村里人不同,晏小鱼和他聊得十分投缘,自觉交到了穿来之后的第一个朋友。晏小月一声不吭,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姐弟两个注意力都在严少成的走商经历上,牛车上坡时没注意,一齐往后溜了过去。

晏小月被严少成一把拽住,晏小鱼没人拉,直接溜到了牛车后头。

他回过神时,背后是严少煊温热的胸膛,屁.股下是严少煊结实的大腿,因为离得太近,甚至能闻到严少煊身上淡淡的松墨香,晏小鱼整个人都僵住了。

饶是他脸皮不薄,这会儿也有点儿难为情了。

“对、对不住,坐着你了!”他僵硬地扭头,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严少煊目光幽深,一副看穿他的表情:“可以从我怀里出来了吧?”

晏小鱼羞恼地从他腿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