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适的铺面。
晏小鱼只以为他急着为自家的生意做准备,没想到?竟是因为带了任务在身上。
晏小鱼看向严少煊:“你?怎么不叫我帮忙?这么冷的天气,大哥每日出门多辛苦?”
严少成心里熨帖,正?要为严少煊解释,严少煊便自个儿开口了。
“你?身子弱,不能受冻。”他眼里柔情?似水,面上还有些不自在。
严少成看了看生龙活虎的晏小鱼,真是气笑了:“鱼哥儿怕冷,我就不怕冷?!”而且,这一人能撂倒两个汉子的小哥儿身子弱??
严少煊轻咳两声:“大哥龙精虎猛,自然不怕。况且鱼哥儿性子纯真,不会作?戏。”
“……”严少成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拉长语调,“是!鱼哥儿性子纯真,你?大哥阴险狡诈;鱼哥儿不能受冻,你?大哥皮糙肉厚,冻也冻得!”
严少成早知他弟弟是个有了夫郎忘了哥的,却没想到?人家还会睁着眼说瞎话?!一时间话?都懒得说了。
“嘿嘿!”晏小鱼没忍住笑出声,又煞有介事地拍马屁,“大哥,少煊是觉得你?体格健朗,意志坚韧,比我靠得住!你?看看,这才几日,你?便将消息传出去?了!”
他说完推了严少煊一把,严少煊摸了摸鼻子,也跟着道谢。
“此番多亏有大哥帮忙,劳烦大哥了。”
严少成也不是真的与他生气,听到?这话?,立刻便笑了:“咱们兄弟哪儿用得着说‘谢’?”
“不过?”严少成面上的笑容淡去?,露出些疑虑,“我看那虞县丞和沈主簿、乌典吏走得颇近,像是一丘之貉。他真是个好官,真能为你?所?用?”
严少煊温声解释:“虞县丞原是辽阳府的主簿,辽阳府是府城,与岭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虞县丞的官职多年未有变动,这回来岭北出任县丞,也只能算是平调,算不上升官。他胸有城府,八面玲珑,若肯费心钻营,应当不至于到?这年纪才当上县丞,想必是有所?坚持,不肯与人同流合污,才落到?如此境地。而今与沈主簿、乌典吏走得近,应当也是有所?顾虑。”
“他是不是好官,我也拿不准。”严少煊语气淡淡的,“而今我给他一个机会,他若真如我想象的一般,便知道要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