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会有贼匪招惹,严少煊的身手寻常匪徒也?奈何不了他。晏小?鱼和严少成更担心这一路风餐露宿,他休息不好,所以派了江小?五随他去,好照顾他。

从尉石县到?京都,一路跋山涉水,最快也?要一个半月,时?间已不算充裕。即便与晏小?鱼订了婚期,正是情热的时?候,严少煊也?不能再推迟了。

三月会试,四月放榜,若是考中了,马上?又要参加殿试。

严少煊这一去,至少要半年才能再见了,不光严少煊恋恋不舍,晏小?鱼也?是如此。

临行前一日的晚上?,两人说完话,晏小?鱼赶严少煊回屋休息,严少煊盯着他的脸,怎么也?挪不动?脚。

“今年你的生辰,我?又没法陪着你了。”

严少煊声音低沉,眸光幽深。晏小?鱼脸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被火烤的,还是被他盯的。

“反正礼物都送了,不陪就不陪嘛!”

晏小?鱼龇着牙笑,一副没心没肺的表情,低头时?眼里才露出几分不舍。他手摸着胸前的玉坠,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

这玉坠是严少煊乡试时?在府城买的,是一尾胖嘟嘟的小?鱼,瞧着格外可爱,晏小?鱼十分喜欢。

严少煊挑时?花了十二分的心意,回来送时?却不肯表露出来。晏小?鱼问他怎么又送礼,他随口说是提前送的生辰礼,晏小?鱼却当真了。

严少煊拧眉:“既是未过门的夫郎,怎么能只送一块玉,旁人知道了该笑话我?了。”

“……”晏小?鱼心里有些无语,“提亲那日不是还送了好些吗?除夕那日不是又送了簪子吗?”他说着指了指头上?的玉簪。

“提亲那日送的是提亲礼,簪子是过年的礼物,怎能与生辰礼混为?一谈?”严少煊一副不赞同的语气。

晏小鱼:“那你想怎么样?”

严少煊被问住了,只看着晏小鱼不说话。

晏小?鱼了解他的性子,自然也?明白他不是真的因?为?生辰礼还没送而胡搅蛮缠,这人只是在别扭地表达不舍。

地上?的炭火盆发出橘红色的光,照在严少煊的脸上?,衬得他面如冠玉,格外俊美。

他看着晏小?鱼,眼里的羞恼、不舍,还有不经意间流露的深情,都叫晏小?鱼心软。

晏小?鱼想了想,蓦地起身,在严少煊诧异的眼神中,坐到?了他腿上?,又闭眼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严少煊那张嘴不仅生得好看,触感亦十分不错。晏小?鱼似乎有些意外,说话那样嘴硬的人,嘴唇竟如此柔软。轻咬了一口后,又探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