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呢？”我问。

“她，没钱还。”

算来算去还是吃亏了，他叹了口气。

“所以现在我干什么都不放心别人。”

“那你就放心我啊？”

“你不是别人。”

他弹着烟灰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我们两个都愣了，按照从前，我早就兴奋的将我哥按在沙发上了，但是现在我虽然高兴，但只是抿唇一笑。

终于不再用暴力和侵犯去表达我的爱，不知道在我哥那里，这算不算有进步。

安静了一会，我垂着眼睛，轻声道。

“哥，我爱你。”

声音里有着难以言喻的酸涩。

这话我说了千八百遍了，吃饭的时候说，高兴的时候说，不高兴的时候也说，在床上说，下了床也说，或许我哥早就已经免疫了，但是我知道他还是不相信我嘴里说的爱，在他心里，他管这个叫扭曲的占有欲。

他没回答，一个电话救了他的命，他起身去接。

“喂？”

“我知道。”

“好...”

“嗤”

我笑出声，抹了把脸起身。

那几年互联网行业迅速的兴起，我哥的传媒公司开在风口浪尖上，捞钱捞的同行眼红，不间断的被人搞，那段时间我没日没夜的帮我哥打官司，我也才知道，原来生意这么难做。

那些人的手段下作的不行，不间断的搞出来各种事情。

有天晚上，我回家的路上接到他的电话。

“喂...”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股子喑哑，喘息之间我听到时间流失，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微微皱眉。

“你怎么了哥。”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在那边听到了什么东西跌落在地上的声音，一阵杂乱之后，是我哥不太平稳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水声。

“喂？宋立？”

他什么也不说，我有些急了，拿起来外套就要下楼。

“你在哪？”

他滚滚喉结，一阵哗啦声后，我又听见他不正常的喘息声，我张了张嘴，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心里生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拧眉问道。

“宋立，你是被人算计了吗？”

他没说话，但是听呼吸很是隐忍，轻喘了一声之后，他道：“我在心水酒店。”

那里的老板跟我哥很熟，给他保留了一个套房的使用权，他每次去都可以刷卡上去使用，那个地方我也待过，我还在那里的落地窗前操过他。

我抿住嘴唇嘱咐他：“把房间的门反锁，除了我来，谁都不要开，实在受不了就泡在浴缸里，撑十分钟，等我过去。”

他这个时候倒是听话，跌跌撞撞的去把门给反锁了。

“你不用挂电话，放在一边。”

“好。”

他的声音都有些打颤了，我还真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因为一心害怕他出事，并没有想过待会会见到他什么模样，所以他开门的时候，我足足愣了好几秒钟，他身上还穿着衬衫，扣子崩开了几颗，全身都是湿的，贴着身躯，隐约能看到肉色。

头发都被打湿，成缕的垂下来，一双眼睛湿红无比，这样的场景很多年前我也见过，只不过那个时候这双眼睛里还干净透彻，这时候...情欲，渴望，隐忍，将里面打的满满的。

是我把我哥变成这样的，我把他从那个小镇里带出来，将他从一个干净的少年变成深陷情欲的时候知道向人讨要的成熟男人。

我哥也长大了。

这样的念头让我十分有成就感。

我托住他的下巴将他推进门，拉住他的胳膊把他的身子压在墙上，摩挲着他滚烫的肌肤压低了声音。

“知道给我打电话，还算糊涂。”

他拽着我的袖子，磕磕绊绊的解释。

“他们...一直在给我灌酒...我...我喝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