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喜欢我一点了吗?”

我问的小心,他听完之后更沉默了,推开我拦住他的胳膊往外走。

“咱们两个现在不好吗?谁都顺心,何必再计较这么多呢。”

“你顺心了吗?”我拉住他:“哥,我只想你跟我说说真心话,你过的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想要什么,想去哪,我都想你能坦白的告诉我。”

他拨开我的手,轻飘飘的两个字。

“算了。”

算了两个字说的轻,却好像是生了锁链,将我的手脚都困住,拴在了耻辱柱上,轻而易举的绞杀在刑台之上。

我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懒得跟我说,懒得跟我争,日子就算是过的稀里糊涂,也不愿再贴近我一分。

我得到了什么,这么些年,我究竟得到了什么...

可难道这辈子就这样了吗?我不甘心...我实在是不甘心...

他宿醉到中午才醒,我让家里的保姆备好的饭菜,跟他一起吃饭。

我贴心的拉开椅子,转头亲在他的脸颊上,他缩了缩脖子,没有躲开我,。

我给他盛了一碗汤,递过去,突然问:“哥,你想回老家看看吗?”

他神情不大自然:“回老家干什么?那里也没有咱们住的地方了。”

“有。”

我凑近了看着他,放轻了声音。

“那个房子我给房东买下来了,还是原来的样子,说不定你当年没有收拾走的东西还在那呢。”

他很显然是没想到,转过头来看着我,眸光闪烁,不确定的问:“你,你买下来了?”

我点点头,勾唇一笑,问:“哥,你想跟我去看看吗?”

他捏着勺子点了点头,脸上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惊喜神情,这样一看生动了不少,有点之前的模样了。

“我看看我的排期,应该是有时间的,我去看看。”

我看着他的背影,抿唇笑起来。

我们是第二天我哥把事情安顿好之后才回去的。

坐的高铁,又包了车,一路上倒也不算麻烦。

家里太久没住人了,门都锈了,我开门的时候摸了一手的铁锈渣子。

“齐二苟家都拆了啊?”

我哥转头看着周围的环境,语气格外轻快,我搭手搂住他的肩膀:“拆了,听说是齐二苟他妈亲自过来看着拆的。”

我哥惊讶:“啊?他家出事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他妈又改嫁了,他们家既然不回来住了,拆了就拆了,没什么要紧的。”

我哥眺望着这一街的人家,冷门的冷门,再建的再建,他叹息:“这里的变化可真大啊!”

我搂住他的腰身:“进来吧。”

院子里积了灰尘,一堆落叶树枝堆着,杂七杂八的,冷清脏乱的很, 我站在那棵柿子树前,眯着眼睛看。

“哥,柿子花开了。”

他站过来在我身边站着,伸出手指勾了一下花枝,“没想到还活着。”

“是啊,它也等着你回来和你见面呢。”

我捏了捏他的脸,声音和缓:“我去里边收拾收拾。”

说完之后我到没有立刻走,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抿抿唇,欲言又止已:“能不能...晚上跟哥哥睡一个房间?”

他张张嘴,又转头去看那株梅:“随你吧。”

他态度冷淡,我捏捏手指,眸光暗下来,也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我只重新铺了我房间的床,拉着我哥一起躺下了,房间的灯坏了,年久失修,但是我房间的台灯好歹能用,放在床前照个明。

晚上我和我哥躺在一起说话,我哥也忍不住感慨。

“没想到这短短几年,这里变化就这么大。”

我看着他的侧脸,声音压低了一些。

“是啊,可是哥,你一点都没变。”

我捧住他的脸颊,将他的脑袋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