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浑身都是痒痒肉,特别怕痒,他被挠得东躲西藏,却怎么都躲不掉。
肉乎乎的双腿在半空中蹦?Q,双手一直在挥舞,还是止不住笑意。
卧室动静传到书房,薄凝心和虞悦一来就看到哥俩在玩耍。
只有在虞澜跟前,薄静时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正常打闹、开玩笑,行为也透出许些稚气。
虞澜像看到救命稻草那般:“妈妈,姨姨,救救我!哥哥……哈哈哈哈呜呜,哥哥欺负我!”
偏过去的脑袋被转了回来,薄静时捏住虞澜的下巴,乌黑眼珠倒映着一张粉扑扑的精致小脸。
虞澜发丝散乱,因为痒,脸蛋满是笑意。
不是单纯的笑,而是糅进委屈、愤怒、控诉的鲜活复杂的笑。
虞澜一边痒得不行,嘿嘿笑个不止,一边用湿润的眼睛放狠话:“哥哥,我,嘿嘿……我一定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