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事,实际根本不是那样的。
就比如,他曾经真的认为,他可以保护虞澜,不让虞澜受到一点伤害。
瞧见虞澜白皙的小嫩脸,薄静时漂浮不定的情绪仿佛找到寄存处,他捏捏虞澜的脸:“坏宝宝?”
虞澜努力摆出凶相:“对。”
“多坏?”
“反正……反正就是很坏。”
虞澜黏糊糊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哥哥不生气了嘛,我不该乱跑,但那个小朋友太可怜了……当时我想,如果我走丢了,你肯定会很着急呀。但我有哥哥,哥哥肯定不会让我走丢,这么一想他好可怜哦,我有哥哥,他没有。”
他越说越起劲,小脸肉乎乎地蹭蹭薄静时的下巴,“我哥哥这么好,世界上只有我有呢!”
虞澜是真的很会撒娇,也知道怎么拿捏薄静时。
他知道薄静时喜欢听什么,哪怕薄静时不表现出来,他也知道薄静时喜欢听他喊哥哥,知道薄静时喜欢他撒娇,越黏糊越好。
他屡次达到目的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薄静时就吃他这一套。
薄静时默不作声,想给虞澜换新的纸尿裤,但虞澜摇摇头,不肯穿,他觉得他已经不需要纸尿裤了。
他已经戒了。
虞澜撒娇瘾上来就收不住:“哥哥,我真的认识到错误了,你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