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匀称纤长,膝盖紧紧并拢,漂亮的脚踝上竟还缠着一圈不规则的牙印,一路延伸到小腿肚,以及膝盖上方。

之前虞澜没有觉得,可现在一看,的确有一些吓人。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才十月份出头,那会儿天没那么凉爽,虞澜怕热,每天都穿短袖短裤,怎么凉快怎么来。

薄静时不会在露肤的区域留下一点痕迹,就算当时再情难自禁也会克制住自己。可被衣服包裹下的短袖短裤区域就不一样了,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全部是他留下来的类似标记的嘬痕与齿痕。

现在进入深秋,虞澜早就换上了长裤长袖,薄静时似乎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在虞澜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又可能是忍耐得太久,他格外过火,似乎要借着这个机会一次性补回来。

在莹白玉石的衬托下,虞澜浑身泛红斑驳,小巧精致的双足也没能幸免,足背上印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色印记。

圆润饱满的脚趾微微蜷缩,面对薄静时直白不加掩饰的目光,虞澜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直面薄静时的脸。

薄静时坐在虞澜身边,滚烫大掌状似无意地扣在膝盖上,而虞澜就像应激一般轻微抖了抖肩膀,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唤起虞澜的记忆。

“不冷吗宝宝?”薄静时的声音有些低哑,“要给我看什么?需要这样子。”

这会儿虞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抿抿唇,突然没了勇气,可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他干脆咬咬牙,缓缓将膝盖分开一点。

虞澜:“哥哥,是这个。”

虞澜坐在较高的平台,薄静时则处在较低的位置,可他们拥有身高差,尽管地面有高度,薄静时仍旧需要低头去看。

低头的瞬间,薄静时愣了愣。

虞澜虽然瘦,但并非干巴巴的瘦,该有肉的地方都不缺。如今因为坐着,丰腴的腿肉在地面挤出一团弧度,而在比较靠近上方的位置,写了一串字。

薄静时不会记错,这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