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随时随地粘在宝宝身边。”薄静时亲着虞澜的脖子,“不抱宝宝睡觉,我睡不着。”

温热的肌肤细腻柔软,仿佛上好的羊脂玉,稍微含用力点都会化。

薄静时很想在上头留下痕迹,但他总是会克制这种欲望,故而只是小幅度地舔着脖子肌肤,将肌肤舔得湿淋淋。

虞澜痒得不行,他不准薄静时继续舔了,薄静时就改为刚虞澜梳头发。

发丝穿梭在指尖,触感顺滑柔软,薄静时用手帮虞澜打理头发,指腹微微蹭着头皮,让虞澜浑身都酥麻发痒。

虞澜则躺在薄静时的胸口,用手戳薄静时的喉结玩。

很熟悉的画面。

从小他们就经常这样,无聊又枯燥的游戏,对他们而言却充满乐趣,就仿佛只要是对方陪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足够有趣了。

虞澜用手描摹薄静时的喉结,突然说:“哥哥,我马上十九周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