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直都很准,这也许正是他的天赋所在。

薄静时没有马上回答,虞澜直勾勾地盯着薄静时,随着沉默时间变久,他双目愈发湿润,仿佛即将要哭出来。

虞澜挣扎着要下来,薄静时抱紧他,把虞澜的脑袋按在胸膛。

虞澜被迫听着薄静时剧烈的心跳声。

随着薄静时说话,虞澜耳边的胸腔也在振动。

薄静时说:“你还在这里,我又能去哪里。”

他亲亲虞澜的头发,“没有你的地方,我哪里都不去。”

虞澜还是怀疑,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缓慢地抬起睫毛:“真的?”

薄静时:“当然是真的。我说过,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虞澜闷声闷气道:“你骗我的事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