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虞澜肌肤更加细腻。

他一下子没收住力吻得太深,虞澜瞬间惊叫了一声,指甲猛地在他肩头抠出浅浅的指甲印。

薄静时根本停不下来。

他们已经亲了很久,虞澜体力耗尽,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总是偷懒不去运动,不然也不会躲不开了。

将他困在怀里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一条条青筋蜿蜒至手背,薄静时的手像被烧红的铁钳,又烫又热,握着他的腰时,还留下了绯红的指痕。

薄静时一边亲他,一边在唇齿交错的空隙,含糊不清地问:“叫我什么? ”

“嗯?嗯……”

“嗯是什么意思?叫我什么?”

薄静时舔虞澜的唇,虞澜费劲地别开头,可还是被吃了个透。

薄静时一边舔遍口腔每一个角落,一边哑声问:“问你呢宝宝。”

“叫我什么?”

现在的虞澜显然不适合回答问题,他们从沙发亲到墙壁,又从墙壁亲到阳台,现在不知不觉又回了屋,正在床沿。

“好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