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牙尖细细碾着磨着饱满的耳垂,百般逗/弄。
在虞澜伸手捂住嘴巴的同时,薄静时又很恶趣味地舔舐通红的耳廓,微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了,惊喘了一声。
虞澜赶紧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其实类似的声音,在方才接吻时很多,但那时的虞澜意识朦胧,选择性过滤自己的哼声。而此刻他十分清醒,可能是因为之前流了很多眼泪,说话时会有鼻音,嗓音像被含化了似的柔软延长。
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薄静时像吃他的舌头一样亲他的耳朵,耳朵被吃得湿润潮红,他忍不住轻哼:“唔哥哥……”
耳朵仍旧被仔细照顾着。
因为贴耳,舌头舔舐的声音格外响亮,喘息声与滋滋水声一直在响起,落在耳边有如惊雷,让虞澜的耳膜都发痒酥麻。
“宝宝好乖。”
乖?他乖吗?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但整个人连带思绪一起软了下来,薄静时在亲他的耳朵,无形的电流感从那一小块肌肤传遍全身,让他只能无力地依偎在薄静时怀里。
虞澜的呼吸又开始变快,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奇怪,他惊慌失措,总觉得再放任下去,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于是虞澜急忙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哥哥,我们……”
“我们还是接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