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没有发生过,虞澜如释重负,抬起脸弯起唇角,冲薄静时勾起了一个甜甜的笑。

“那哥哥我走啦,我们明天见!”

薄静时下车给虞澜开门,顺势帮虞澜解开安全带,虞澜走路的步伐轻松雀跃。

门禁时间到,玻璃门上了一层沉重的锁。虞澜在玻璃门内,对车旁的薄静时挥了挥手,眉眼弯弯,笑容灿烂。

薄静时也对虞澜抬了抬手。

虞澜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区域,薄静时的神色顿变,他面无表情地回到驾驶位,车内残留虞澜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他看向副驾驶的位置,真皮座椅上有一枚发夹,应当是虞澜不小心落下的。

薄静时将发夹捏在手心。

挺好的。

至少还有明天。

*

薄静时确实放弃了。

才怪。

工作室内。

薄静时躬身坐在沙发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

“大概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