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平日很少与人接触,喜欢独来独往,一副封心锁爱的冷酷样。
虽然是同班同学,但他与他们中间似乎隔了一道汪洋大海,从不参加集体活动,一人孤立全班。
薄静时出了教室,绕到较远的一个阳台,拨通了电话。
一个没接,他耐心地重复拨打,直到虞澜接电话为止。
虞澜跳过级,开学后初三,暑假他没有参加补课,而是在家里待着让家庭教师上门,一对二辅导。
也正是因为身边有了伴儿,他和廖游两个人有时会偷偷摸摸翘课出去玩耍,又或者是熬夜打游戏,暑假作业一个字没写,生物钟还乱得一塌糊涂。
最近薄静时在帮虞澜调作息。
马上要开学,虞澜却每天凌晨都不睡,睡到中下午才起来,再这么下去,虞澜开学后必定迟到。
昨夜,薄静时盯着虞澜写完一部分暑假作业后,千叮咛万嘱咐,第二天一定要在早上九点前起床,然后吃早饭。
虞澜坐在那儿乖巧点头,软乎乎地说好,都听哥哥的。
结果一转眼,赖床到现在。
第十八个电话播出去,电话还是没人接通。
薄静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虞澜这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在他的耐心即将耗完时,电话接通,虞澜那明显还没睡醒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哥哥我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