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汗如浆下,文渊先生算是他的师祖,他曾和师父各执黑白对弈,写出十种解法,编撰成棋谱。他自然会解,可这是不是太巧了一点,上回是《风雪归樵图》,这次是珍珑棋局,
这种陈年往事,远离京城的封琰如何得知,谢铮有一种被扒光了的诡异感。
谢铮回答:“回王爷,小人棋艺粗疏,不知如何解这残局。”
空气静默了一瞬,难言的氛围蔓延开来。
白玉棋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谢铮心头一跳。
下一瞬,封琰长袖一挥,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满棋盘的棋子都散落在地,精妙的珍珑棋局荡然无存。
天旋地转之下,谢铮被按在了白玉棋盘之上,凉意顺着脊背传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将人掀倒的封琰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嘴角却挂起揶揄的笑意,谢铮看得分明,封琰薄唇轻启,说道:“既然子和也解不了,就算了。文渊先生是江南人士,也许我得去江南寻一位他的门生了,实在不行,就掀了这棋盘,什么棋局都能解,子和看呢?”
谢铮听得心神震荡,这话意有所指,他简直怀疑封琰是不是在诈他,他下江南是前世的事,封琰如何得知。
谢铮躺在棋盘上干笑道:“王爷天横贵胄,找个下棋的还不简单,何必要掀棋盘呢。”
封琰回:“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这下棋人并不好找,江南鱼米之乡,我实在不忍战火侵袭于此。”
封琰手指在谢铮身上游移着,不多时,被谢铮拢得严严实实的衣袍解了大半,封琰俯身咬上谢铮的耳垂,说道:“罢辽,既然解不开这盘棋,本王就来解一解另外一盘棋吧。”
凉亭里点着油灯,凉风从纱帐缝隙吹进来,吹得灯火晃动,人影散乱,谢铮衣衫尽退,手臂无力地支撑在白玉棋盘上,青白的皮肉如同寒风中的湘竹,坚韧却又无力地弯折着,即将被隐藏在黑夜里的猛兽吞吃殆尽。
封琰吻过耳垂,带来阵阵酥麻,又游移到脖颈周围,细细撕咬着,仿佛是在仔细品尝,落下点点红梅。
谢铮的身体漫上点点红晕,云蒸霞蔚一般,额头沁出细细的汗,刚刚还畏惧初春寒凉的青年此时确是热极了,封琰唇舌所过之处像是点起了一把火,烧尽他寒凉冷漠的魂魄。
谢铮的手无力地搭在封琰的肩头,并不推拒,本就是自己当初同意的事情,此时推拒未免矫情,细白修长的指骨搭在封琰肩头,封琰常年在岭南吃风喝沙,自然养不出什么娇嫩皮肉,扎结的麦色肌肉,或浅或深的疤痕横亘于如大理石一般的躯体之上,每一块肌肉都由血与尸体锻造。
谢铮睁开有点迷蒙的双眼,眼里沁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了的泪花,透出罕见的脆弱情态,看在封琰的眼里,活色生香。
封琰眸色一暗,身下早已勃起,紫红色的阳物青筋扎结,顶端渗出湿滑的液体,若有若无地在谢铮腿间蹭着,可惜还不是时候。
封琰知道青年无惧疼痛,却并不想他在疼,他想给他带去欢愉,粗粝的大手游移到谢铮腿间,开始揉捏青年半硬的阴茎和囊袋,封琰第一次伺候人,手下不得轻重,捏得谢铮差点从白玉棋盘上弹起来,一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夹杂其中。
此时,封琰身下的物件却开始在他穴口处蹭着,一种被侵犯的恐惧感让谢铮思维更加敏感,脑海一阵白光之后,谢铮泄在了封琰的手里。
封琰一笑,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白浊抹在谢铮的臀肉上,谢铮的屁股又白又软,倒是与谢铮死鸭子嘴硬的性格不相称。
谢铮沉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满脸潮红,微张着嘴,细细喘着气。
封琰将阳物对准了谢铮已经潮湿的穴口,慢慢挺进着,同时牢牢盯紧了身下人的神情。